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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常常不敢相信我在学生时代拥有惊人的服从性。
用集体荣誉来约束个人行为往往相当有效。我们从小因为那样的荣誉不敢在做眼保健操时睁眼,不敢在课间拿出果腹的面包。这些监督对成为一个完全的「我」百害而无一利,冠冕堂皇的监督只用于赋予他们权力。
我先是我自己,再是集体的一部分,也可以不是集体的一部分。要我服从,不可能的。